<“你也配吃10元的盒饭?”>
又是一个阳光灿烂的中午,看了一上午的报纸,茶水也顺带喝了不少,肚子早已经咕咕作响了,今天中午吃点什么了,貌似楼下的新开张的盒饭还不错,于是我来到楼下准备买上一盒.
菜色还不错,价格有6元,8元,10元,12元,20元的,像哥这样的精英管理人才,怎么着也的吃最高级的才配合身份,就在我准备购买时,一个响亮的声音响起,
"老板,给我一份10元的盒饭",
顺势撇了一眼,一个小伙子,眉开眼笑的靠近盒饭铺,今天是1号,看样子是发工资了.就当他走近时,看到了我,
刚才的欢愉的表情瞬时黯淡下去,他知道我认出了他,靠,满头白里带一点黑的头发,永远没睡醒的眼神,以及那凌乱的胡渣子,都出卖了他的身份.
我继续狠狠的盯着他,他越发的羞愧了,我犀利的眼神正在和他做着底层通信,我默默的向他传达一个信息,
"你,也配吃10元的盒饭?".
他哀怜的眼神似乎在祈求我不要拆穿他的身份,可惜,哥这么有正义感的人,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放弃原则!
"你不是隔壁公司的程序员么?"
就这一瞬间,他整个人似乎崩溃下去,刚才欢愉的表情彻底变为哭丧,周围的小摊贩以及路人甲乙丙丁,都纷纷投来了鄙视的眼光,他瘟鸡一样的双手抓着头发,痛苦的蹲了下去.
就在这时,人群中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大声呵骂到,
"呸,程序员也敢吃10元的盒饭,真不要脸"
一位老大娘好心的提醒到,
"小伙子啊,你一个程序员,挣点钱不容易啊,怎么吃10元的盒饭啊"
一名打扮妖艳入时的姑娘说到,
"人家当小姐的都才吃10元,你也敢要10元的?"
我义正言辞的给他说到,
"我说一句话顶你写一万行代码,也才吃20元的盒饭,你竟敢吃10元的"
老板也发话了,
"是程序员啊,太不好意思了,你吃6元的吧,不然人家知道我卖了你10元的,我这生意就做不了啊"
他终于发出颤抖的声音说到
"对不起,我刚才说错了,给我一份6元的".
这时人群中爆发出激烈的掌声,我知道,这是我又一次坚持原则,换来的荣誉的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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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去吃饭遇到心酸的一幕>
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周六才对.
周五那晚,看了一个片子就洗洗睡了.
但没一会功夫老黄几个电话就把我吵醒了过来.
他说抓到了几个Bug,帮看看是怎么会事.
极度不爽,但只能心平气和地跟他说了句好的.
那一夜,孤独黑夜与我疲惫身心再一次相伴...
有几个月没睡好觉了,周六早上又含含糊糊写了一个上午的代码.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到生物钟吃饭的时刻了.
周未通常都没带饭,一般下去到楼下拐弯处那个二郎店吃个面什么的,下去顺便散一散那颗早已发霉的心.
人来人往街道上微微的阳光照射下,单薄的身躯似乎能感受到了一丝温暖,这个周未好像比往常热闹了些.
到了面店,找了个靠近门口的位置就坐了下来了.
点了一个花生伴面再加了一个茶叶蛋.
去倒了杯开水正喝着,对面好像新开张了一个饭店,应该是家有声势有钱的人开的店.
店面开的很大,桌子都往我们这边摆了.
桌面上也都贴了传单.我喵了一眼,传单上菜色非常不错各种各样都有,价格最少有6元,8元,10元.也有12元,20元的.
看新开张生意这么火热应该饭菜不错.
当时我心想什么时候找个机会也去试一试、感受下这种场面.
但是下面发生的这一幕,这心头我彻彻底底打掉了.
“呸,程序员也敢吃10元的盒饭,真不要脸”
突然从人群中传来了一骂声.
鄙人不正是程序员吗,心中一颤.
顺着声音看了过去.是从对面饭店传过来的.
路过围观的人群七嘴八舌着好像在议论着什么.
在围观人群当中隐隐约约看到有一位弱小的青年双手抓着头发蹲在地上.
看到他痛苦的神情,无助躲闪的眼神.那一刻我明白了、明白了很多.
我用力咬着透明的塑料水杯,似乎快咬破了,心情依然久久未能平静下来.
我可怜的同胞.
我很努力控制我的心情生怕被他人发觉我也同为一位程序员.
结了3块8毛钱的账,拎着鸡蛋匆匆离开了.
身后他们还在议论着..
直到回来后不知那小伙仔有没吃到饭,只能祝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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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险哪,我差点卖给程序员10元的盒饭>
那一天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我差点卖给一个程序员10元的盒饭,每每回想起来这事,都有些后怕.
事情是这样的,12月1日中午,阳光明媚,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我推着卖盒饭的小摊,心情愉快的来到一个写字楼的楼下,
我知道,饭点就要到了,很快楼里的白领、周边工地的农民工、彻夜工作的小姐还有那些当牛做马的程序员们很快就要来买盒饭了,想着那一张张票子就要进到我的腰包,心理美滋滋的.
我虽然来这里卖盒饭的时间不长,但是由于我的盒饭价格齐全,适合各种各样身份的人群,所以生意一直不错.很快,来购买盒饭的人就排起了长队,
每个人都根据自己的身份购买着不同价格的盒饭,像那些白领购买20元的,里面有鸡腿;小姐们购买10元的,有红烧肉,我还特意配了鸡蛋,给她们补补身子;
农民工兄弟们购买8元的,有猪肉炖粉条,呵呵,农民工兄弟们现在可是有身份的人了,过年买火车票还有专门的农民工售票窗口,
想起这些我就不由得对他们肃然起敬;当然还有6元的,那是给程序员准备的.虽然我是不愿意卖6元的盒饭的,每次看着那些程序员扭扭捏捏的掏钱,我心里头就充满着无限的鄙视:没钱还学人家吃盒饭,切~!
正在我忙着一边给客人拿盒饭一边收钱的时候,一个响亮的声音想起来:”老板,给我一份10元的盒饭!”
“好嘞.”
我一边答应着一边伸手去拿了一个10元的盒饭,就在我把盒饭拿到面前,准备递出去的时候,我发现周围的气氛有些不对劲了,大家好像朝着一个方向在看着什么,表情是那样的难以置信.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充满磁性而正义的声音响起:”呸!程序员也配吃10元的盒饭,真不要脸!”
“就是,人家小姐也才吃10元的,你一个程序员也配吃10元的?”周围有人附和着.
什么?程序员?那个要10元盒饭的是个程序员?我额头上的汗一下子就冒出来了……我循声望去,一个很有气质又年轻帅气的小伙,正狠狠的盯着一个满脸通红的人.
我马上认出了那个人,没错,就是那个每天吃6元盒饭的程序员……他居然想乘我不注意买10元的盒饭,真是太要脸了.
看见被大家揭穿了,那个程序员有气无力的改口说:”还是给我6元的吧!”我生气的把一份6元的盒饭狠狠的砸到他面前,怒视着他,
没错,就是他,差点害我在盒饭界出丑.如果让人知道我买给一个程序员10元的盒饭,我以后还怎么有脸再在这里卖盒饭?还怎么面对其他买盒饭的白领、农民工和小姐?
我不由得向那个有气质的年轻帅小伙投去感激的目光.
经历了这件事之后,我深有感触,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世上还是好人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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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吃10块钱的盒饭,向全体程序员道歉>
12月1号,晴,发工资了,心情真不错.
我,一名朴素的程序员,来了公司一年多了.
一年多以来没有哪次发工资有几天这么高兴,一来是上次听经理说由于我不怕吃苦,任劳任怨
公司还给我涨工资了,二来是学校的助学贷款上个月还完了,还剩了300寄回了家
我想,这个月终于可以宽裕一点了.
中午吃饭的点,第一个跑出来,飞似得直奔楼下的自助取款机,火急火燎的插卡看看涨了多少.
激动了密码都差点忘了,一看涨了800,心里暗暗欢喜.
你说这人啦,还是得踏踏实实的,心里暗暗告诉自己:小子,好好干.
今天的天气真不错.
一阵淋漓尽致的兴奋后,在草坪旁边的凳子上坐会,先让自己冷静冷静,别吃饭的时候
让我们经理看见了笑话:不就涨几个钱嘛,看把你兴奋的.那多尴尬啊是吧,冷静,冷静,
常舒一口气,呼.......吃饭.
来到楼下的店面,以前也是每天都在这儿吃,他家的盒饭还是不错的,特别好的是每顿饭赠送
小碗汤,这个不错.所以我每次都来他家吃.
他家的盒饭价格最少有6元,8元,10元.也有12元,20元的.
“以前都是吃的6元的,今天要不小资一下?”,心里偷偷对自己说.
“不行,4块钱差不多就能应付晚餐了,省省吧你还是”,我犹豫了起来.
看着旁边人10块的盒饭里那些红烧肉,大块大块的,有些忍不住了,”就一次,尝尝”.
“就一次啊”.
第一次点10块得盒饭,心里真是五味杂陈,正准备点时我们经理进来了,
我赶紧转过头,生怕他看见咱小张一涨工资就腐败了,影响多不好.
还好我机灵,他好像没有注意我,我急忙给老板指着菜单上的10块的盒饭,一边瞄着经理,小声的说:
“10块的”.
老板瞅了瞅我,并没有给我拿盒饭,一直盯着我,我以为他没有听见,又稍微大声的说:
“10块的盒饭”.
“呸,程序员也敢吃10元的盒饭,真不要脸”,老板唾了我一口,面目狰狞的吼了一句.
我当时一下就蒙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脑子嗡嗡作响,店里的声音有些乱了起来,
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哎呀,程序员吃啥10块的盒饭嘛,真是的”,”......”.
我当时觉得无地自容,我好想逃,离开这里,找一个人们不认识我的地方,好好做我的程序员.
但是想想我们经理这么看得起我,还给我涨工资,就这么走了也怪不好意思的.
我想想其实他们说的也对,程序员吃啥10块钱的盒饭,本本分分的,自己是哪根蒜自己衡量好,
找准自己在社会上的位置,别有事没事跟暴发户似地卖弄自己.
我被骂的怪不好意思的,然后笑嘻嘻的给大家道了歉,要了一个6块的盒饭,大家才安静下来.
我在靠窗的桌子坐下,老板笑嘻嘻的给我端来了汤,外面依旧阳光灿烂.
我吃完6块得盒饭,沫沫嘴走了出来,
真他妈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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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愤怒了,呸,程序员也配吃10员得盒饭>
我在一家高级娱乐会所上班,前天晚上我上了4个钟,
非常累,尤其是最后一个客人居然坚持了两小时,
实在把我累得不行,到现在腰和腿都很酸,所以今天我跟老鸨请了一天假.
记得昨天中午,阳光明媚,风和日丽,刚上完一个钟还没睡觉,
准备吃完午饭回家休息,一下楼,刺眼的阳光照的我真不开眼睛,
想想也好啊,天天在那里上班,见不到阳光,多晒晒也好,就准备去旁边买盒饭吃,
顺便多晒晒太阳,尤其是干我们这行啊,一定要多晒晒太阳,客户群太大,而且客户群太乱.
..什么人都有.什么老板,卖菜的,跑业务的,陪客户的,农民工,程序员.根据我多年的的职业体验,
来我这里的我最瞧不起的就是程序员,为什么?每次来的时候在我们姐妹们中挑来挑去,挑了半天,就挑价格最便宜的,
穿的最少的,眼神最浪的,而且程序员们穿的一点不讲究,不知道是不是没女朋友帮他洗衣服,
身上总是一种恶心的臭味,还有那忧郁中带虐待的眼神,哎,无限的鄙视,
所以我们姐妹们对程序员的印象非常不好,每次事前都是激情万丈
,感觉要把我们伺候多好一样,结果没2分钟完事,哎....
我去买盒饭的时候已经排起了很长的队伍,我也就很有素质的走过去排起
,抬头看了下太阳,泪眼花花的,感觉生活真美好,还有这么灿烂的阳光.
好不容易轮到我了,老板问我要多少钱的,我平时都是吃的10块得,
但是想想了昨晚那几个客人实在把我累的够呛,要不要滋补一下呢,但是我没有,因为我要减肥.
而且我要节约钱,我有我自己的梦想,我有我自己的打算,明年要买房子,我就有了资本了,
然后我就可以找个好男人(坚决不要程序员)嫁了,生个小孩,过上幸福的生活.
我拿着盒饭,正在享受生活的美好的时候,
我突然眼睛一亮,那买盒饭的不是上次来我那里的那个程序员吗?
他那猥琐的面孔,肮脏的衣服,凌乱的头发,弓着背...没错,
就是他,记得上次来我那里,他很骄傲的说:我是一名程序员,我还是处男
,我是大学本科生,我还没谈过恋爱,我只喝好酒二锅头,不知道水井坊,国窖1573,
茅台是什么,我只抽好烟红塔山,什么中华,印象云烟,天之骄子,小熊猫,黄金叶
,大经典这些没听过.当初记得他那个自豪的语气,就感觉他的前途那是一片光明啊,道路就是为他铺设的.
我说实话当时还真的很佩服,真想找个程序员嫁了.
上次那我那里两分钟完事,走的时候付钱59居然还说太贵了,下次再也不来了,在我们小姐这行,
我们会所已经是最便宜的了.我记得清清楚楚.....这个不要脸的家伙...
我愤怒了,”呸,程序员也配吃10元得盒饭,真不要脸”.
“就是,人家小姐也才吃10元的,你一个程序员也配吃10元的?”周围有人附和着.
“什么?程序员?那个要10元盒饭的是个程序员?”
老板也急了,连忙抢过盒饭说.
…他居然想乘老板不注意买10元的盒饭,真是太要脸了.
那个程序员有气无力的说:”对不起,昨晚我通宵加班,早饭也没吃”,然后低着转头跑了,他转头的那一瞬间,我分明的看见了眼中的泪花....
留下后面一群爽朗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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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能吃10块钱饭盒,我改变了职业>
我是一名在校大四学生.作为一名计算机专业的高材生,我是自豪的.曾经那个教java的老头,出了一道什么杨辉三角,我仅仅用了半天时间就搞定了.而我所谓的同学,花了半年都没搞定.
这事件让我自信膨胀到了极点.
在学校一直吃的都是10块的饭盒.
今天又是第一个解决那老头的一个题目,哥早早的下课,来到经常买盒饭的摊位,熟悉的拿过一个10块的饭盒,正准备开吃,因为今天饭盒里居然有红烧肉,我的最爱.
忽然前面传来一阵骚动,伴随着一声暴跳如雷的骂声:"你一个程序员,也配吃10元的盒饭,我这生意还做不做了".
我这人爱凑热闹,立即围了上去.
原来这人我认识,是XXX公司的程序员,我的偶像.我毕业了正想去这家公司.
就这一瞬间,他整个人似乎崩溃下去,刚才欢愉的表情彻底变为哭丧,周围的程序员,都纷纷投来了鄙视的眼光,他瘟鸡一样的双手抓着头发,痛苦的蹲了下去.
就在这时,人群中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大声呵骂到,
"呸,我们6元的都不敢吃你还敢吃10元的,真不要脸"
一位扫地的阿姨好心的提醒到,
"小伙子啊,你一个程序员,挣点钱不容易啊,怎么吃10元的盒饭啊"
一名美工说到,
"我们当小三的,你也敢要10元的?"
那个人义正言辞的给他说到,
"我说一句话顶你3个月的代码,也才吃20元的盒饭,你竟敢吃10元的"
这时候卖盒饭的老总又发话了,
"是程序员啊,太不好意思了,你走吧,不然别的公司知道我卖给程序员吃10元盒饭,我这生意就做不了啊"
他终于发出颤抖的声音说到
"对不起,我刚才说错了,我走我走".
我心底也鄙视了他一把.忽然脑袋里一道闪电闪过.我顿时想到了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就快毕业了,毕业了我就是程序员了,那么我也不能再吃10钱饭盒了.
想到这里,我快速的扒了两口饭,,终于做了个勇敢的决定.回到教室,同学们还在做题目,哥走到自己座位上,淡定的拿起凳子,把计算机给砸了.
冷静的甩甩头发,走到教室门口时:"哥不做程序员了.",说完,哥就留下个自信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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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信的走出了让无数程序员抬不起头的地方>
又是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昨天和群主B龙骑士D打了一夜的DOTA,看了一上午的CSDN,茶水也顺带喝了不少,肚子早已经咕咕作响了,今天中午吃点什么了,
貌似楼下的新开张的盒饭还不错,于是我向楼下走去准备买一个盒饭.正好与我平时关系不错的小李子说:”你也去买盒饭呀?”我:”恩”小李子:”一起走吧!”我:”恩好.”
他们菜色还不错,价格有6元,8元,10元,12元,20元的,因为昨天群主同意带我玩.哥打DOTA打的非常高兴决定尝一次10元盒.刚要开口说小李子突然说:”老板给我一盒10元盒饭!”
突然一个人说道"你,也配吃10元的盒饭?".我靠是我们经理!他怎么在这里!?
小李子哀怜的眼神似乎在祈求经理不要骂他,可惜,经理是多么有正义感的人,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放弃原则!
经理:"我在问你一句你,也配吃10元的盒饭?"
就这一瞬间,他整个人似乎崩溃下去,刚才欢愉的表情彻底变为哭丧,周围的程序员,都纷纷投来了鄙视的眼光,他瘟鸡一样的双手抓着头发,痛苦的蹲了下去.
就在这时,人群中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大声呵骂到,
"呸,我们6元的都不敢吃你还敢吃10元的,真不要脸"
一位扫地的阿姨好心的提醒到,
"小伙子啊,你一个程序员,挣点钱不容易啊,怎么吃10元的盒饭啊"
一名美工说到,
"我们当小三的,你也敢要10元的?"
那个人义正言辞的给他说到,
"我说一句话顶你3个月的代码,也才吃20元的盒饭,你竟敢吃10元的"
这时候卖盒饭的老总也发话了,
"是程序员啊,太不好意思了,你走吧,不然别的公司知道我卖给程序员吃10元盒饭,我这生意就做不了啊"
他终于发出颤抖的声音说到
"对不起,我刚才说错了,我走我走".
这时人群中爆发出激烈的掌声,这是经理个人坚持原则,换来的荣誉的赞赏!
我看了一眼身边阳痿了的小李子,假装不认识他.但心里感觉他真的很可怜!加了一夜班还没吃早饭!
不过其它事情我也管不了太多.我要快点买完盒饭上去吃.”老板给我一10元盒饭:)”
时间顿时停顿了!无数张说不出什么表情的脸齐齐的看着我!
突然许多人指着我说.他也是程序员!真SB你还敢吃10元盒饭!而此时的经理手一哆嗦把20元盒饭掉在了地上.
啪的一声!我回过神来淡定的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我已经加入了CSDN&DOTA黑店群并自愿申请加入了Coding帝国公会.我其实也是名运动员!”
老板:”哦,我特别喜欢EHOME所以我卖你10元盒钣!小伙子不错!原来你是CSDN&DOTA黑店的人呀,以后你可以天天吃10元的盒饭.”
我拿着10元盒饭自信的走出了人群,离开了这个让无数程序员抬不起头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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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饭系列之孔乙己版>
科技园的炒饭,是和别处不同的:都是楼梯口一辆双层的大板车,内层里放着一堆原料,可以随时炒.上班的人,傍晚下了班,每每花6块钱,买一份炒饭,
这是楼价涨之前的事,现在每份要卖到8块,倘肯多花一块五,便可以加一个鸡蛋,或者豆腐干,做下饭菜了,如果出到5块,那就能买一样荦菜,
但这些顾客,多是普通上班族,大抵没有这样阔绰.只有做管理的,才多点几样荦菜,拿到办公室去吃.
我从十二岁起,便替老板在科技园的楼梯口卖炒饭,老板说,我样子太傻,怕逃脱不了城管的追捕,便到科技园门口外卖炒饭.普通的上班族,虽然容易说话,但唠唠叨叨缠夹不清的也很不少.
他们往往要亲自打开饭盒,看看里面的菜少了没有,又亲自把饭盒关上,然后放心:在这严重监督下,短斤少两也很为难.所以过了几天,老板又说我干不了这事.幸亏我要的工资少,比请别人划算,所以没有被辞退.
我从此便整天在科技园门口,卖炒饭.虽然城管不管了,但总觉得有些单调,有些无聊.老板总是一付奸商嘴脸,买炒饭的也没有好声气,教人活泼不得;只有程序员来买炒饭,才可以笑几声,所以至今还记得.
程序员是面相猥琐却还戴着眼镜的唯一的人.肥胖的肚子,蛋疼的眼神,白发中时常夹些黑灰色的头发.一脸唏嘘的胡渣.穿的虽然是牛仔裤,可是又脏又破,似乎好几个月没有洗,也没有换.
他对人说话,总是满口二进制,叫人半懂不懂的.程序员一到炒饭摊前,所有买炒饭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程序员.你又加班了!”
他不回答,对柜里说,”要一份炒饭,加一个鸡蛋.”便排出10个硬币.他们又故意地高声嚷道,”你一定又加班了!”
程序员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什么清白?我前天晚上亲眼看见你们办公室里还有灯.
”程序员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敲代码不能算加班…..加班!…..程序员加班,能叫加班么?”接便是难懂的话,什么”需求变更”,什么”硬件损坏”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科技园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听人家背地里谈论,程序员以前也上过学,但高考终于没有过,又不会种地;于是愈过愈穷,弄到将要讨饭了.
幸而懂一点电脑,便去网吧做网管,混口饭吃.可惜别人喊他他只会说”重启一下”.做不到几天,便连人和硬盘、内存条,一齐失踪.
如是几次,所以网吧都不肯要他了.程序员没有办法,便免不了去写代码.但他来买炒饭,品行却比别人要都好,就是从不赊账;虽然间或没有现钱,暂时记在笔记本上,但不出一月,定然还清,从笔记本里删掉了程序员的名字.
程序员吃了半碗炒饭,涨红的脸色渐渐复了原,旁人便又问道,
”程序员,你当真会修电脑么?”程序员看着问他的人,显出不屑置辩的神气.他们便接着说道,”你怎的连二手电脑都买不起呢?”
程序员立刻显出颓唐不安模样,脸上笼上了一层灰色,嘴里说些话;这回可是全是拖欠工资之类,一些不懂了.在这时候,众人也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在这些时候,我可以附和着笑,城管是决不会有意见的.而且城管见了程序员,也每每这样问他,引人发笑.程序员自已知道不能和他们谈天,便只好跟我说话.
有一回对我说道,”你懂程序么?”我略略点一点头.他说,”懂程序,……我便考你一考.8这个数字,怎样写的?”
我想,讨饭一样的人,也配考我么?便回过脸去,不再理会.程序员等了许久,很恳切地说道,”不能写罢?……我教给你,记着!”
我暗想我起码也算大学毕业,而且还是理工科的;又好笑,又不耐烦,懒懒的在板车上用手指比划道,”谁要你教,不是这样写么?”
程序员显出极高兴的样子,将两个指头的长指甲敲着板车,点头说,”对呀对呀!……8根据进制不同有四种写法,你知道么?”
我愈不耐烦了,努着嘴走远.程序员刚用指甲蘸了饭团,想在板车上写字,见我毫不热心,便又叹一口气,显出极惋惜的样子.
程序员是这样的使人快活,可是没有他,别人也便这么过.
有一天,大约是中秋前的两三天,我正在慢慢的结账,突然想到程序员长久没有来了,还欠十几块钱呢!.
于是问周围买炒饭的.一个做美工的说道,”他怎么会来?……他在食堂里买了一份10块钱的盒饭.”
我说,”哦!”“他总是吃最便宜的.这一回,是自己发昏,竟敢买10块钱的了.10块钱的盒饭,也是他吃的吗?”
“后来怎么样?”
“怎么样?先写检讨,后来是打,打了大半夜,再打折了腿.”
“后来呢?”“后来打折了腿了.”“打折了怎样呢?”
“怎样?……谁晓得?许是死了.”我也不再问,仍然慢慢地算账.
中秋过后,秋风是一天凉比一天,看看将近初冬;我整天的靠着火,也须穿上棉袄了.一天的下半天,没有一个顾客,
我正合了眼坐着.忽然间听得一个声音,”要…一份炒饭.”这声音虽然极低,却很耳熟.看时又全没有人.站起来向外一望,程序员便在板车下坐着.
他脸上黑而且瘦,已经不成样子;穿一件破夹袄,盘着两腿,下面垫一个蒲包,用草绳在肩上挂住;见了我,又说道,
”要…一份炒饭.”我伸出头去,一面说,”程序员么?你还欠15块钱呢!”程序员很颓唐的仰面答道,”这……下回还清罢.这一回是现钱,饭要新鲜.”
保安仍然同平常一样,笑着对他说,”程序员,你买10块钱盒饭了!”但他这回却不十分分辩,单说了一句”不要取笑!”
“取笑?要是不买,怎么会腿都提不起来了?”
程序员低声说道,”跌断,跌,跌……”他的眼色,很像恳求保安,不要再提.
此时已经聚集了几个人,便和保安都笑了.我装好了饭,端出去,放在板车上.他从破衣袋里摸出四文大钱,放在我手里,见他满手是泥,原来他便用这手走来的.不一会,他喝完酒,便又在旁人的说笑声中,坐着用这手慢慢走去了.
自此以后,又长久没有看见程序员.到了年关,我盒上笔记本说,”程序员还欠十五块钱呢!”到第二年的端午,又说”程序员还欠十五块钱呢!”再到年关也没有看见他.
我到现在终于没有见——大约程序员的确死了.
